热门长篇评书小说
《大闹大名府》这部书是为鼓上蚤时迁立传的独立篇章。它以时迁为线索,以大闹大名府为中心事件,以紫金八宝夜光壶为辅线,正面描绘了几位水浒英雄——时迁、卢俊义、燕青等投奔梁山的历程,展示了这场起义如火如荼、方兴未艾的战斗景象,以及对宋朝的致命打击。时迁是这部书的书胆,是书中的焦点人物,是各种矛盾和人物关系的接结,是整个矛盾危机的引线。他盗宝壶、闹东京、劫囚车等行动推动着中心事件——大闹大名府的发展。书中设置了太尉府盗国宝、大闹天外楼、五颗杨劫囚车、阮小七除二霸、黑旋风劈陆斌、火烧翠云楼等一系列精彩故事情节,众多的梁山英雄粉墨登场,有着丰富的内容和激烈的矛盾冲突。
《鬼才伦文叙》以明朝中期社会生活为背景,全景式展现了科举制度下莘莘学子求学、考试、登科的艰难历程,集中刻画了岭南才子伦文叙、湛若水、江南才子唐伯虎、王阳明、湖广才子柳先开等一批学子形象,展示了他们的心路历程,折射了明朝中叶深刻的社会矛盾。作者对明中期社会生活和岭南民俗有较深的研究,文笔细腻、谐趣、独到,较为详细地反映了明代风土人情和科举制度;较深入地开掘出明代中叶多位文化名人历史相遇、共赴科场的细节;艺术地展现了中华文化精粹——诗词的魅力;本书从不同角度塑造了一批奋发有为的青少年形象,对于当代青少年的成长励志具有参考意义。刘泽让,1952年生于山东沂南,1969年入伍,历任班长、排长、参谋、副团长、政治部干事等职、先后毕业于解放军南京外国语学院、华南师范大学,在做好本职工作的同时,勤于笔耕和艺术创作,有小说、诗歌、报告文学、通讯、杂文、军事论文、影视作品发表。1995年退役,自谋职业创建文化公司,先后出版《诗歌卡拉OK》(四集),为珠江电影制片厂撰稿、编导并出版电视宣传片《碧水忧思录》(四集),撰写影视剧本多部,摄制大型专题片数十部,创作并拍摄MTV多张,发表歌曲多首。影视作品多次获文化部、广电部、中央电视台等单位的奖项。近年涉足网络,以实名撰写博文近百万字,不少文章被国内外多家媒体转载。
《烈士山忠魂》在辽西丘陵的青山绿水之中,有一个不起眼的山沟,山脚下坐落着几十座民房,我听着曾祖的抗日故事长大心念曾祖,继承心魔。九岁那年的一个晚上,我梦中惊醒,竟然索要一支笔,说是要写曾祖抗日的书。
《快板书_哪吒传》作者:周楞伽快板书《哪吒》,是由常志、雷文治根据周楞伽《哪吒》和于秀溪《哪吒传》小说改编,常志演播的快板书长篇书目。全书由斗龙王、斗纣王、斗罗刹女、斗南海观音四个情节组成。1984年,常志首播的《哪吒》四十回,由石家庄人民广播电台录制播出。内容包含哪吒出世、哪吒闹海、三打龙王、战败天神、智斗二郎、打妖童、收石矶、上天庭、告御状、闹龙宫、惩敖广、智取令箭、放走子牙、法场救父、皇宫寻母、砸囚车、灭闻仲、捣魔巢、收红玉、破飞龙关取飞虎关、战孟津进朝歌、除妲己擒纣王等。1985年作者续写了三十四回,增补全书为七十四回,在天津人民广播电台录制播出。故事包括哪吒上天受封、认亲、太白金星搬请哪吒擒拿孙悟空、哪吒与孙悟空结拜弟兄、罗刹女骗哪吒中计、孙悟空救哪吒、孙悟空长安遇难、哪吒义救悟空、他们合力智斗南海观音等情节。全书故事曲折惊险,情节引人入胜。生动的体现了哪吒机智勇敢、见义勇为的英雄形象。1985年河北音像出版社出版了全书磁带,共三十七盘,七十四回,每回大约27分钟。演播者常志,是河北省曲艺团著名快板书演员,是快板书艺术家李(润杰)派的得意晚辈弟子。从写作到演唱深得李润杰的真传实教,表演风格酷似李老。他曾以长篇快板书《西游记》赢得了广大听众的喜爱。
太师庞文为谋取兵权,向宋仁宗保举他的内弟欧阳子英为帅。包丞相识破了他的奸计。田连元,一九四一年生,河北省盐山县人,著名的评书表演艺术家,他出身说书世家,1948年,定居天津咸水沽,读书五年,因父病,辍学从艺,没有获得一纸文凭。他靠借读同学的课本,自学完成了初、高中、大学的文科课程,并在学艺之暇,遍读名篇杂著开拓视野。二十岁入本溪曲艺团.一九六五年参加辽宁省汇演.主要代表作品:《隋唐演义》、《杨家将》、《瓦岗寨》《小八义》《包公案》等。现为辽宁省曲艺家协会主席;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华说唱艺术中心常务理事;中国曲艺家协会会员;辽宁省人大代表;政协辽宁省委员;本溪市副局级艺术研究员;本溪市文联副主席;本溪市歌舞团名誉团长;国家一级演员。辽宁科技大学艺术学院名誉院长。
张少佐1962生于河北省定兴县,原名张晓光,评书演员。评书研究所掌门人,张少佐主要代表作品有《大明剑侠》、《春秋风云录》、《雍正剑侠图》、《昆仑剑侠》、《三打保险箱》,以及《杨家神枪》等,。从开始在茶馆说书到黑龙江、鞍山人民广播电台等地方电台说书再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央电视台等国家广播电视台上说书,乃至发展到时下全国200多家电台都设有《张少佐书场》。在这21世纪里,已担负着振兴评书艺术、发展评书艺术的历史重任。他踌躇满志,离开案头,打理行装,准备在"大地"上为评书艺术的振兴发展而辛勤地耕耘着
聊斋之侠女原文:顾生,金陵人。博于材艺,而家綦贫。又以母老,不忍离膝下,惟日为人书画,受贽以自给。行年二十有五,伉俪犹虚。对户旧有空第,一老妪及少女,税居其中。以其家无男子,故未问其谁何。一日,偶自外入,见女郎自母房中出,年约十八九,秀曼都雅,世罕其匹,见生不甚避,而意凛如也。生入问母。母曰:是对户女郎,就吾乞刀尺。适言其家亦止一母。此女不似贫家产。问其何为不字,则以母老为辞。明日当往拜其母,便风以意;倘所望不奢,儿可代养其母。明日造其室,其母一聋媪耳。视其室,并无隔宿粮。问所业,则仰女十指。徐以同食之谋试之,媪意似纳,而转商其女;女默然,意殊不乐。母乃归。详其状而疑之曰:女子得非嫌吾贫乎?为人不言亦不笑,艳如桃李,而冷如霜雪,奇人也!母子猜叹而罢。一日,生坐斋头,有少年来求画。姿容甚美,意颇儇佻。诘所自,以邻村对。嗣后三两日辄一至。稍稍稔熟,渐以嘲谑;生狎抱之,亦不甚拒,遂私焉。由此往来昵甚。会女郎过,少年目送之,问为谁。对以邻女。少年曰:艳丽如此,神情一何可畏!少间,生入内。母曰:适女子来乞米,云不举火者经日矣。此女至孝,贫极可悯,宜少周恤之。生从母言,负斗米款门达母意。女受之,亦不申谢。日尝至生家,见母作衣履,便代缝纫;出入堂中,操作如妇。生益德之。每获馈饵,必分给其母,女亦略不置齿颊。母适疽生隐处,宵旦号咷。女时就榻省视,为之洗创敷药,日三四作。母意甚不自安,而女不厌其秽。母曰:唉!安得新妇如儿,而奉老身以死也!言讫悲哽。女慰之曰:郎子大孝,胜我寡母孤女什百矣。母曰:床头蹀躞之役,岂孝子所能为者?且身已向暮,旦夕犯雾露,深以祧续为忧耳。言间,生入。母泣曰:亏娘子良多!汝无忘报德。生伏拜之。女曰:君敬我母,我勿谢也;君何谢焉?于是益敬爱之。然其举止生硬,毫不可干。一日,女出门,生目注之。女忽回首,嫣然而笑。生喜出意外,趋而从诸其家。挑之,亦不拒,欣然交欢。已,戒生曰:事可一而不可再!生不应而归。明日,又约之。女厉色不顾而去。日频来,时相遇,并不假以词色。少游戏之,则冷语冰人。忽于空处问生:日来少年谁也?生告之。女曰:彼举止态状,无礼于妾频矣。以君之狎昵,故置之。请更寄语:再复尔,是不欲生也已!生至夕,以告少年,且曰:子必慎之,是不可犯!少年曰:既不可犯,君何犯之?生白其无。曰:如其无,则猥亵之语,何以达君听哉?生不能答。少年曰:亦烦寄告:假惺惺勿作态;不然,我将遍播扬。生甚怒之,情见于色,少年乃去。一夕方独坐,女忽至,笑曰:我与君情缘未断,宁非天数!生狂喜而抱于怀。歘闻履声籍籍,两人惊起,则少年推扉入矣。生惊问:子胡为者?笑曰:我来观贞洁人耳。顾女曰:今日不怪人耶?女眉竖颊红,默不一语。急翻上衣,露一革囊,应手而出,而尺许晶莹匕首也。少年见之,骇而却走。追出户外,四顾渺然。女以匕首望空抛掷,戛然有声,灿若长虹;俄一物堕地作响。生急烛之,则一白狐,身首异处矣。大骇。女曰:此君之娈童也。我固恕之,奈渠定不欲生何!收刃入囊。生曳令入。曰:适妖物败意,请来宵。出门径去。次夕,女果至,遂共绸缪。诘其术,女曰:此非君所知。宜须慎秘,泄恐不为君福。又订以嫁娶,曰:枕席焉,提汲焉,非妇伊何也?业夫妇矣,何必复言嫁娶乎?生曰:将勿憎吾贫耶?曰:君固贫,妾富耶?今宵之聚,正以怜君贫耳。临别嘱曰:苟且之行,不可以屡。当来,我自来;不当来,相强无益。后相值,每欲引与私语,女辄走避;然衣绽炊薪,悉为纪理,不啻妇也。积数月,其母死,生竭力葬之。女由是独居。生意孤寝可乱,踰垣入,隔窗频呼,迄不应。视其门,则空室扃焉。窃疑女有他约。夜复往,亦如之。遂留佩玉于窗间而去之。越日,相遇于母所。既出,而女尾其后曰:君疑妾耶?人各有心,不可以告人。今欲使君无疑,乌得可?然一事烦急为谋。问之,曰:妾体孕已八月矣,恐旦晚临盆。‘妾身未分明’,能为君生之,不能为君育之。可密告母,觅乳媪,伪为讨螟蛉者,勿言妾也。生诺,以告母。母笑曰:异哉此女!聘之不可,而顾私于我儿。喜从其谋以待之。又月余,女数日不至。母疑之,往探其门,萧萧闭寂。叩良久,女始蓬头垢面自内出。启而入之,则复阖之。入其室,则呱呱者在床上矣。母惊问:诞几时矣?答云:三日。捉绷席而视之,则男也,且丰颐而广额。喜曰:儿已为老身育孙子,伶仃一身,将焉所托?女曰:区区隐衷,不敢掬示老母。俟夜无人,可即抱儿去。母归与子言,窃共异之。夜往抱子归。更数夕,夜将半,女忽款门入,手提革囊,笑曰:我大事已了,请从此别。急询其故,曰:养母之德,刻刻不去诸怀。向云‘可一而不可再’者,以相报不在床第也。为君贫不能婚,将为君延一线之续。本期一索而得,不意信水复来,遂至破戒而再。今君德既酬,妾志亦遂,无憾矣。问:囊中何物?曰:仇人头耳。检而窥之,须发交而血模糊。骇绝,复致研诘。曰:向不与君言者,以机事不密,惧有宣泄。今事已成,不妨相告:妾浙人。父官司马,陷于仇,彼籍吾家。妾负老母出,隐姓名,埋头项,已三年矣。所以不即报者,徒以有母在;母去,又一块肉累腹中:因而迟之又久。曩夜出非他,道路门户未稔,恐有讹误耳。言已,出门。又嘱曰:所生儿,善视之。君福薄无寿,此儿可光门闾。夜深不得惊老母,我去矣!方凄然欲询所之,女一闪如电,瞥尔间遂不复见。生叹惋木立,若丧魂魄。明以告母,相为叹异而已。后三年,生果卒。子十八举进士,犹奉祖母以终老云。异史氏曰:人必室有侠女,而后可以畜娈童也。不然,尔爱其艾豭,彼爱尔娄猪矣!聊斋之侠女白话翻译:南京有一个姓顾的书生,博学多才,能写会画,他家里却非常贫穷。因为母亲年老,顾生不忍离开老母膝下,只好天天给人家画画,得点钱维持生计。顾生已经二十五岁了,还没娶妻。他家对门是一所空房子,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少女借住在里边。因为她们家里没有男人,所以也从没问过她们是什么人。一天,顾生偶然从外头回家,见对门的女子从他母亲房里出来,约有十八九岁,长得秀丽风雅、世间无比。女子迎头碰见顾生,也不太回避,但神情冷峻威严。这女子走后,顾生走到母亲房里询问母亲,母亲说:刚才来的是对门的女郎,来向我借剪刀尺子。她说她家也只有一个母亲,别无他人。我看这个女孩子不像穷家人,问她为什么不嫁人,她说母亲年老无人侍奉。明天我过去看看她母亲,顺便暗示一下。如果她们要求条件不高,我们结亲,你可以代养她的母亲。第二天,顾母去女郎家里拜访,见她母亲是一个聋老太太,看她家里穷得没有隔夜粮。问她们靠什么维持生活,回答说靠女儿做针线活。顾母慢慢试探着说了一起过日子的想法,老太太似乎同意,但女儿默默不语,意思不太愿意。顾母没再说什么,就回家了。回到家里仔细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对顾生说:莫不是女子嫌我们家穷?这孩子为人严肃,不说也不笑,长得虽艳如桃李,性情却冷如冰霜,真是个怪人!母子俩猜疑了一会儿,也就罢了。一天,顾生坐在房子一端作画,有个少年来求他画幅画。这少年长得很漂亮,但样子很轻薄。顾生问他从那里来,他说是邻村的。自此以后,每三两天就来一次。稍稍熟了点,就渐渐与顾生说笑。顾生拥抱他,他也不太拒绝,随即关系暖昧起来。从此,两人来往更加亲热。一次,那少年见女郎走过,用眼盯着她走远,问顾生是谁。顾生说是对门的女子,少年说:这女子长得这么漂亮,神情却非常可怕!一会儿,顾生到母亲屋里。他母亲说:刚才女子来借米,说是断炊已经一天了。这个女孩子很孝顺,家里穷得可怜,应该多少周济她一些。顾生听了母亲的话,就背一斗米去她家,并转告了母亲的话。女子留下来,也不说感谢的话。自此,女子也常到顾生家,见到顾母做衣服或鞋子,她就拿过来替顾母做,出出进进,帮着操持家务,就像顾家的儿媳妇一样。顾生看到这样,越发感激女子。后来顾家每次得到别人送来的礼物,总是分一半给女子的母亲。而女子也仍不说感谢一类的客气话。一次,顾母的阴处生病,疼得日夜喊叫,女子天天来看望她,给她擦洗换药,一天来三四次。顾母很是不安,但女子却从不嫌脏。顾母说:唉!我们家到哪里娶到个像你这样的媳妇,早晚伺侯老身到死!说罢就哭起来。女子安慰她说:你儿子很孝顺,胜过我们孤女寡母几百倍呢!顾母又说:在我床头来来去去的,这岂是孝子能办得到的?况且老身已是暮年之人,早晚难保不入土,我所不放心的就是没有后代根苗。她俩正说着,顾生进屋来。顾母哭着对儿子说:我们欠姑娘的太多了,你不要忘记,要报答她的大恩大德呀!顾生听了,向女子施礼感谢。女子说:你照顾我母亲,我都没有谢你,你何必谢我呢?于是顾生更加敬爱她。然而女子的举止一直很严肃,顾生一点也不敢轻易接近她。一天,女子出门回来,顾生注视着她。她忽然一回头,向顾生嫣然一笑。顾生喜出望外,就跟在女子后面进了她家的门。顾生想亲近她,女子也不拒绝,欣然同意。事后,女子告诫顾生说:这事只可一而不可再!顾生没表示同意,就回了家。到了次日,顾生又约女子相会,女子非常严肃地连理也不理他就走了。此后,女子仍天天来顾家,天天相见,并不给顾生好话听、好脸色看。有时顾生说句笑话逗她,她就冷语拒绝。有一次,女子忽然在没有人的地方问顾生:前几天常来的那个少年是谁?顾生告诉了她。女子接着说:那人举止行动,几次对我无礼!因为是你的朋友,没有理他。请转告他:要再对我无礼,他是不想活了!到了当天晚上,顾生把女子的话告诉了那少年,并且告诫他说:你要小心,她可不是好惹的!少年说:既然她不可侵犯,你怎么侵犯了她呢?顾生表白并无其事。少年又说:若是没有事,怎么男女之间不好说的话她都说给你呢?顾生一时回答不上来。少年又说:请你也转告她:不要装模作样!不然的话,我就到处给你们宣扬!顾生听了很生气,怒形于色,那少年就走了。一天晚上,顾生正一个人坐在屋里,女子忽然来了,笑着说:我与你情缘未断,这岂不是天意!顾生高兴得不得了,急忙把女子抱在怀里。忽然听到有脚步声,两人惊慌地起来,就见少年推门进来。顾生惊问:你要干什么?少年笑着说:我来看贞洁的人呀!又望着女子说:今天不怪我了!女子柳眉倒竖、脸面发红,一句话不说,急忙翻开上衣,露出一个皮囊,随手抽出一把匕首,闪闪发光。少年一见,吓得拔腿就跑,女子追出门外,四下一看,不见踪影。她把匕首往空中一抛,嘎嘎有声,一道亮光像长虹一样,接着就有一件东西扑地落在地上。顾生急忙用蜡烛一照,见是一只白狐,已经身首两处了,他大惊失色。女子说:这就是你恋着的好朋友!我本来想饶了它,谁知他偏偏不想活!便收了匕首放在鞘里。顾生又拉女子进屋,女子说:刚才让妖精来扫了兴,请等明晚吧!说罢出门就走了。第二天晚上,女子果然又来了,二人便共同欢好。顾生问她有什么法术,女子说: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需要保密。泄露了,恐怕对你不利。顾生又与女子商量嫁娶的事,女子说:我们已经同床共枕,我又帮助你干家务,已经成了夫妻,还谈什么嫁娶呢?顾生又说:你是不是嫌我家穷?女子说:你家固然穷,难道我家富有?今晚相会正是可怜你穷呀!临走时又对顾生说: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不能次数太多。该来的时候我自然就来;不该来的时候,你强求也没有用。以后两人遇到一起,顾生每每想引她单独说句话,女子每次都避开了。但是她来顾家缝衣做饭,料理家务依然如故,不亚于真正的媳妇!又过了几个月,女子的母亲去世了,顾生竭尽全力帮助女子料理丧事。女子从此就一个人过日子。顾生想:女子一个人住在家里,可以随便去找她了。于是他就跳墙进了女子的院子,隔着窗子叫她。但喊了好几声,没有人答应。他看看门,门关得好好的,人却没在屋里。顾生暗想:女子可能与别人约会。第二夜又去探看,仍和昨晚一样,他便将一个玉佩放在窗台上回家了。隔了一天,顾生与女子在顾母房里相遇,顾生走出房来,女子也追了出来,对顾生说:你怀疑我了?人都有自己的心事,有的不能随便告诉别人。今天不叫你怀疑,也不可能。但是有一件急事你得赶快帮我想法子。顾生问是什么事,女子说:我已怀孕八个月了,恐怕不久就要生了。我的身份还不清楚,只能给你生下来,但不能帮你抚养。你可秘密告诉你母亲,找一个奶妈,假说是抱了个小孩,不能说是我生的。顾生答应后,告诉了母亲。他母亲笑着说:这个姑娘真奇怪,娶她不愿意,却与我儿私自相好。高兴地同意了他们的要求,只等生下孩子再说。又过了一个多月,一连几天女子没有来顾家。顾母心里有疑虑,就去女子家探看。一看大门关得严严的,院里寂静无声。叫门很长时间,女子才蓬头垢面从屋里出来,请顾母进了屋,又把门关上。顾母进屋一看,一个小婴儿已在床上了。顾母惊讶地问:生了多少时候了?回答说:三天了。顾母解开小褥子一看,是一个小男孩,宽宽的脑门,非常可爱。顾母高兴地说:我的儿,你已经为老身生孙子了。今后你孤单一人,哪里去安身?女子说:我还有一件心事未了,不能告诉母亲。等夜里没有人时,可把小儿抱去。顾母回到家里,与儿子说了这一切,心里都暗暗觉得奇怪。到了夜里,便把婴儿抱回去了。又过了几天,夜半三更时,女子忽然推开顾生的门进来,手里提着一个皮口袋,笑着对顾生说:我的大事已办完了,从此咱们就分别了。顾生急着问是什么原因,女子说:你帮我奉养母亲的恩德,我一时一刻不会忘记。以前我曾对你说过‘可一而不可二’,是说报答你的恩情不在于与你同居,而是因你家贫不能娶妻,想给你留下后代根苗。本来希望一次就能怀孕,谁知又来了月经,所以破戒又与你同房了一次。今日既已报答了你的大恩大德,我的心事也已了却了,没有什么遗憾了!顾生问:皮袋中是什么东西?回答说:仇人的头。打开一看,血肉模糊。顾生非常惊慌,细问原因。女子说:过去一直没有与你说,就是因为事情机密,怕走漏了风声。今天大事已经成功,不妨告诉你。我本是浙江人,父亲官居司马,为仇人陷害,被抄斩满门。我背着母亲逃了出来,隐姓埋名三年了。之所以没有立即报仇,就是因为有老母在世。后来老母去世,却又有一婴儿在肚内,因此又推迟了一些时间。那些夜晚我没在家,是去探探仇人家的道路和门户,怕不熟,出了失误。说罢,就出了顾生房门,回头又嘱咐说:我所生的孩子,你要好好的养着。你福薄且没有多少寿限,这个孩子可以给你光宗耀祖。夜已深了,不要惊动老母亲,我走了。顾生心甚凄凉,正想问她到哪里去,女子身子一闪,像电光一亮,就不见了。顾生呆呆地站在那里像木头一样,一直过了很久很久。到了天亮,顾生告诉了他母亲,母子两人只有感叹而已。三年后,顾生果然死了。他的儿子十八岁就中了进士,奉养祖母,直到送终。
战国时期,庞涓设计让魏王毒害孙膑。被砍了双腿的孙膑逃到齐国后被齐国所用,在救赵战中,田忌采纳孙膑的围魏救赵、减灶计,经桂陵之战和马陵之战,最终使庞涓马陵道自杀。
袁阔成:(1929—)北京人。生于天津。出身评书世家,与刘兰芳、单田芳、田连元被大家合称“四大评书表演艺术家”,擅说《五女七贞》而著名,享誉海内外的评书艺术大师。“古有柳敬亭,今有袁阔成”
单田芳,著名评书表演艺术大师,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继承人。原鞍山曲艺团业务团长,现任北京曲艺家协会名誉主席。1934年出生在天津,当年随父母来到沈阳,1952年在沈阳二十七中高中毕业后考入东北工学院,1987年退休,1995年到北京创办单田芳艺术传播有限责任公司。从艺半个多世纪共录制、播出了《隋唐演义》、《三侠五义》、《乱世枭雄》等100多部。共计15000余集广播、电视评书作品,整理编著17套28种传统评书文字书稿,开创了评书走向市场的先河。“凡有井水处,皆听单田芳”,“单田芳评书”已经成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一个重要的符号。
;H4;北京评书演员王军播讲的传统评书《小八义》第一部周景隆投亲全20回。单独讲第一部周景隆投亲20回书是独立完整的。;/H4;
王成,平原故家子,性最懒。生涯日落,惟剩破屋数间,与妻卧牛衣中,交谪不堪。时盛夏燠热,村外故有周氏园,墙宇尽倾,惟存一亭;村人多寄宿其中,王亦在焉。既晓,睡者尽去;红日三竿,王始起,逡巡欲归。见草际金钗一股,拾视之,镌有细字云:仪宾府造。王祖为衡府仪宾,家中故物,多此款式,因把钗踌躇。【炎欠】一妪来寻钗。王虽故贫,然性介,遽出授之。妪喜,极赞盛德,曰:钗值几何,先夫之遗泽也。问:夫君伊谁?答云:故仪宾王柬之也。王惊曰:吾祖也。何以相遇?妪亦惊曰:汝即王柬之之孙耶?我乃狐仙。百年前,与君祖缱绻。君祖殁,老身遂隐。过此遗钗,适入子手,非天数耶!王亦曾闻祖有狐妻,信其言,便邀临顾。妪从之。王呼妻出见,负败絮,菜色黯焉。妪叹曰:嘻!王柬之孙子,非乃一贫至此哉!又顾败灶无烟,曰:家计若此,何以聊生?妻因细述贫状,呜咽饮泣。妪以钗授妇,使姑质钱市米,三日外请复相见。王挽留之。妪曰:汝一妻不能自存活;我在,仰屋而居,复何裨益?遂径去。王为妻言其故,妻大怖。王诵其义,使姑事之,妻诺。逾三日,果至。出数金,籴粟麦各石。夜与妇共短榻。妇初惧之;然察其意殊拳拳,遂不之疑。翌日,谓王曰:孙勿惰,宜操小生业,坐食乌可长也?王告以无资。曰:汝祖在时,金帛凭所取;我以世外人,无需是物,故未尝多取。积花粉之金四十两,至今犹存。久贮亦无所用,可将去悉以市葛,刻日赴都,可得微息。王从之,购五十余端以归。妪命趣装,计六七日可达燕都。嘱曰:宜勤勿懒,宜急勿缓;迟之一日,悔之已晚。王敬诺,囊货就路。中途遇雨,衣履浸濡。王生平未历风霜,委顿不堪,因暂休旅舍。不意淙淙彻暮,檐雨如绳。过宿,泞益甚。见往来行人,践淖没胫,心畏苦之。待至停午,始渐燥,而阴云复合,雨又大作。信宿乃行。将近京,传闻葛价翔贵,心窃喜。入都,解装客店,主人深惜其晚。先是,南道初通,葛至绝少。贝勒府购致甚急,价顿昂,较常可三倍。前一日方购足,后来者并皆失望。主人以故告王。王郁郁不得志。越日,葛至愈多,价益下。王以无利不肯售。迟十余日,计食耗烦多,倍益忧闷。主人劝令贱鬻,改而他图。从之。亏资十余两,悉脱去。早起,将作归计,启视囊中,则金亡矣。惊告主人。主人无所为计。或劝鸣官,责主人偿。王叹曰:此我数也,于主人何尤?主人闻而德之,赠金五两,慰之使归。自念无以见祖母,蹀踱内外,进退维谷。适见斗鹑者,一赌辄数千;每市一鹑,恒百钱不止。意忽动,计囊中资,仅足贩鹑,以商主人。主人亟怂【上臾下心】之,且约假寓饮食,不取其直。王喜,遂行。购鹑盈儋,复入都。主人喜,贺其速售。至夜,大雨彻曙。天明,衢水如河,淋零犹未休也。居以待蜻,连绵数日,更无休止。起视笼中,鹑渐死。王大惧,不知计之所出。越日,死愈多;仅余数头,并一笼饲之;经宿往窥,则一鹑仅存。因告主人,不觉涕堕。主人亦为扼腕。王自度金尽罔归,但欲觅死,主人劝慰之。共往视鹑,审谛之曰:此似英物。诸鹑之死,未必非此之斗杀之也。君暇亦无所事,请把之;如其良也,赌亦可以谋生。王如其教。既驯,主人令持向街头,赌酒食。鹑健甚,辄赢。主人喜,以金授王,使复与子弟决赌;三战三胜。半年许,积二十金。心益慰,视鹑如命。先是,大亲王好鹑,每值上元,辄放民间把鹑者入邸相角。主人谓王曰:今大富宜可立致;所不可知者,在子之命矣。因告以故,导与俱往。嘱曰:脱败,则丧气出耳。倘有万分一,鹑斗胜,王必欲市之,君勿应;如固强之,惟予首是瞻,待首肯而后应之。王曰:诺。至邸,则鹑人肩摩于墀下。顷之,王出御殿。左右宣言:有愿斗者上。即有一人把鹑,趋而进。王命放鹑,客亦放;略一腾踔,客鹑已败。王大笑。俄顷,登而败者数人。主人曰:可矣。相将俱登。王相之,曰:睛有怒脉,此健羽也,不可轻敌。命取铁喙者当之。一再腾跃,而王鹑铩羽。更选其良,再易再败。王急命取宫中玉鹑。片时把出,素羽如鹭,神骏不凡。五成意馁,跪而求罢,曰:大王之鹑,神物也,恐伤吾禽,丧吾业矣。王笑曰:纵之。脱斗而死,当厚尔偿。成乃纵之。玉鹑直奔之。而玉鹑方来,则伏如怒鸡以待之;玉鹑健啄,则起如翔鹤以击之;进退颉颃,相持约一伏时。玉鹑渐懈,而其怒益烈,其斗益急。未几,雪毛摧落,垂翅而逃。观者千人,罔不叹羡。王乃索取而亲把之,自喙至爪,审周一过,问成曰:鹑可货否?答云:小人无恒产,与相依为命,不愿售也。王曰:赐而重值,中人之产可致。颇愿之乎?成俯思良久,曰:本不乐置;顾大王既爱好之,苟使小人得衣食业,又何求?王请直,答以千金。王笑曰:痴男子!此何珍宝,而千金直也?成曰:大王不以为宝,臣以为连城之璧不过也。王曰:如何?曰:小人把向市廛,日得数金,易升斗粟,一家十余食指,无冻馁忧,是何宝如之?王言:予不相亏,便与二百金。成摇首。又增百数。成目视主人,主人色不动。乃曰:承大王命,请减百价。王曰:休矣!谁肯以九百易一鹑者!成囊鹑欲行。王呼曰:鹑人来,鹑人来!实给六百,肯则售,否则已耳。成又目主人,主人仍自若。成心愿盈溢,惟恐失时,曰:以此数售,心实怏怏;但交而不成,则获戾滋大。无已,即如王命。王喜,即秤付之。成囊金,拜赐而出。主人怼曰:我言如何,子乃急自鬻也?再少靳之,八百金在掌中矣。成归,掷金案上,请主人自取之,主人不受。又固让之,乃盘计饭直而受之。王治装归,至家,历述所为,出金相庆。妪命置良田三百亩,起屋作器,居然世家。妪早起,使成督耕,妇督织;稍惰,辄诃之。夫妇相安,不敢有怨词。过三年,家益富。妪辞欲去。夫妻共挽之,至泣下。妪亦遂止。旭旦候之,已杳矣。异史氏曰:富皆得于勤,此独行于惰,亦创闻也。不知一贫彻骨,而至性不移,此天所以始弃之而终怜之也。懒中岂果有富贵乎哉!
讲述的五百多年之间,英雄辈出,群星灿烂,千百年后,虽不乏其人,但这一时期的人和事,在历史上最突出,最典型,它几乎是后世是非成败的理论源头,更是后人行事为人的标准和榜样。
故事以抗日战争时期的河北省保定市白洋淀为背景,以嘎子梦想参加八路,梦想得到一支属于自己的真枪展开。奶奶为了保护八路老钟牺牲了,嘎子只身上县城找罗金保,打鬼子替奶奶报仇。在县城结识了集贤居少掌柜佟乐,嘎子仇没报,反而陷入鬼子追杀。在佟乐和一个神秘便衣的帮助下,脱离险境。便衣原来是罗金保,将嘎子带到区队秘密隐藏之地,钱队长收留了嘎子。嘎子从此以小八路自居,紧接着又和区队八路打了一场挑帘战,嘎子缴获一把真枪。眼看梦想全部实现,枪却被区队长收了。嘎子想不通,和打赌认识的小伙伴胖墩一起重返县城。嘎子要单独替奶奶报仇。由此同时,后方特派员刘燕肩负使命路经白洋淀被伏击。刘燕不知下落,鬼子派了石磊冒充特派员混入区队。鬼子的计谋被嘎子无意中发现,嘎子和佟乐、胖墩行动起来,误认为区队联络员纯刚是鬼子奸细。纯刚竟然被孩子制服,报信不成有口难辩。白洋淀渔户女儿玉英,打鱼时救了刘燕。刘燕受伤难行,请玉英去城里寻找联络员。玉英在城里遇到了嘎子一伙。三方力量围绕着真假特派员斗智斗勇,特派员肩负的任务迫在眉睫,大批药品将在指定时间内经过白洋淀。鬼子方面,龟田和斋藤一(矢野浩二)武一文,试图在最短的时间内,通过奸细石磊了解真相,将区队八路和药品一网打尽。区队钱队长则逐渐识破石磊真面目,将计就计引鬼子出动。而真特派员刘燕却与孩子们在一起。经过种种误会和巧合,以嘎子为首的孩子们,粉碎了敌人的阴谋,配合区队八路使药品顺利过境,一举歼灭龟田斋藤一伙日本鬼子。
单田芳,著名评书艺术大师,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继承人。原鞍山曲艺团业务团长,现任北京曲艺家协会名誉主席。1934年出生在天津,当年随父母来到沈阳,1952年在沈阳二十七中高中毕业后考入东北工学院,1987年退休,1995年到北京创办单田芳艺术传播有限责任公司。从艺半个多世纪共录制、播出了《隋唐演义》、《三侠五义》、《乱世枭雄》等100多部。共计15000余集广播、电视评书作品,整理编著17套28种传统评书文字书稿,开创了评书走向市场的先河。“凡有井水处,皆听单田芳”,“单田芳评书”成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一个重要的符号。
聊斋之陆判原文:陵阳朱尔旦,字小明。性豪放。然素钝,学虽笃,尚未知名。一日,文社众饮。或戏之云:君有豪名,能深夜赴十王殿,负得左廊判官来,众当醵作筵。盖陵阳有十王殿,神鬼皆以木雕,妆饰如生。东庑有立判,绿面赤须,貌尤狞恶。或夜闻两廊拷讯声。入者,毛皆森竖。故众以此难朱。朱笑起,径去。居无何,门外大呼曰:我请髯宗师至矣!众皆起。俄负判入,置几上,奉觞酹之三。众睹之,瑟缩不安于座。仍请负去。朱又把酒灌地,祝曰:门生狂率不文,大宗师谅不为怪。荒舍匪遥,合乘兴来觅饮,幸勿为畛畦。乃负之去。次日,众果招饮。抵暮,半醉而归,兴未阑,挑灯独酌。忽有人搴帘入,视之,则判官也。朱起曰:意吾殆将死矣!前夕冒渎,今来加斧锧耶?判启浓髯微笑曰:非也。昨蒙高义相订,夜偶暇,敬践达人之约。朱大悦,牵衣促坐,自起涤器爇火。判曰:天道温和,可以冷饮。朱如命,置瓶案上,奔告家人治肴果。妻闻,大骇,戒勿出。朱不听,立俟治具以出。易琖交酬,始询姓氏。曰:我陆姓,无名字。与谈古典,应答如响。问:知制艺否?曰:妍媸亦颇辨之。阴司诵读,与阳世略同。陆豪饮,一举十觥。朱因竟日饮,遂不觉玉山倾颓,伏几醺睡。比醒,则残烛昏黄,鬼客已去。自是三两日辄一来,情益洽,时抵足卧。朱献窗稿,陆辄红勒之,都言不佳。一夜,朱醉,先寝。陆犹自酌。忽醉梦中,觉脏腑微痛;醒而视之,则陆危坐床前,破腔出肠胃,条条整理。愕曰:夙无仇怨,何以见杀?陆笑云:勿惧,我为君易慧心耳。从容纳肠已,复合之,末以裹足布束朱腰。作用毕,视榻上亦无血迹。腹间觉少麻木。见陆置肉块几上,问之。曰:此君心也。作文不快,知君之毛窍塞耳。适在冥间,于千万心中,拣得佳者一枚,为君易之,留此以补阙数。乃起,掩扉去。天明解视,则创缝已合,有綖而赤者存焉。自是文思大进,过眼不忘。数日,又出文示陆。陆曰:可矣。但君福薄,不能大显贵,乡、科而已。问:何时?曰:今岁必魁。未几,科试冠军,秋闱果中经元。同社生素揶揄之;及见闱墨,相视而惊,细询始知其异。共求朱先容,愿纳交陆。陆诺之。众大设以待之。更初,陆至,赤髯生动,目炯炯如电。众茫乎无色,齿欲相击;渐引去。朱乃携陆归饮。既醺,朱曰:湔肠伐胃,受赐已多。尚有一事欲相烦,不知可否?陆便请命。朱曰:心肠可易,面目想亦可更。山荆,予结发人,下体颇亦不恶,但头面不甚佳丽。尚欲烦君刀斧,如何?陆笑曰:诺,容徐图之。过数日,半夜来叩关。朱急起延入。烛之,见襟裹一物。诘之,曰:君曩所嘱,向艰物色。适得一美人首,敬报君命。朱拨视,颈血犹湿。陆立促急入,勿惊禽犬。朱虑门户夜扃。陆至,一手推扉,扉自辟。引至卧室,见夫人侧身眠。陆以头授朱抱之;自于靴中出白刃如匕首,按夫人项,着力如切腐状,迎刃而解,首落枕畔。急于生怀,取美人头合项上,详审端正,而后按捺。已而移枕塞肩际,命朱瘗首静所,乃去。朱妻醒,觉颈间微麻,面颊甲错;搓之,得血片。甚骇,呼婢汲盥。婢见面血狼籍,惊绝。濯之,盆水尽赤。举首则面目全非,又骇极。夫人引镜自照,错愕不能自解。朱入告之。因反复细视,则长眉掩鬓,笑靥承颧,画中人也。解领验之,有红线一周,上下肉色,判然而异。先是吴侍御有女甚美,未嫁而丧二夫,故十九犹未醮也。上元游十王殿。时游人甚杂,内有无赖贼窥而艳之,遂阴访居里,乘夜梯入;穴寝门,杀一婢于床下,逼女与淫。女力拒声喊。贼怒,亦杀之。吴夫人微闻闹声,呼婢往视。见尸骇绝。举家尽起,停尸堂上,置首项侧,一门啼号,纷腾终夜。诘旦启衾,则身在而失其首。遍挞侍女,谓所守不恪,致葬犬腹。侍御告郡。郡严限捕贼,三月而罪人弗得。渐有以朱家换头之异闻吴公者。吴疑之,遣媪探诸其家;入见夫人,骇走以告吴公。公视女尸故存,惊疑无以自决。猜朱以左道杀女,往诘朱。朱曰:室人梦易其首,实不解其何故。谓仆杀之,则冤也。吴不信,讼之。收家人鞫之,一如朱言。郡守不能决。朱归,求计于陆。陆曰:不难,当使伊女自言之。吴夜梦女曰:儿为苏溪杨大年所贼,无与朱孝廉。彼不艳于其妻,陆判官取儿头与之易之,是儿身死而头生也。愿勿相仇。醒告夫人,所梦同。乃言于官。问之,果有杨大年;执而械之,遂伏其罪。吴乃诣朱,请见夫人,由此为翁婿。乃以朱妻首合女尸而葬焉。朱三入礼闱,皆以场规被放,于是灰心仕进。积三十年,一夕,陆告曰:君寿不永矣。问其期,对以五日。能相救否?曰:惟天所命,人何能私?且自达人观之,生死一耳,何必生之为乐,死之为悲?朱以为然。即治衣衾棺椁,既竟,盛服而没。翌日,夫人方扶柩哭,朱忽冉冉自外至。夫人惧。朱曰:我诚鬼,不异生时。虑尔寡母孤儿,殊恋恋耳。夫人大恸,涕垂膺。朱依依慰解之。夫人曰:古有还魂之说,君既有灵,何不再生?朱曰:天数不可违也。问:在阴司作何务?曰:陆判荐我督案务,授有官爵,亦无所苦。夫人欲再语,朱曰:陆公与我同来,可设酒馔。趋而出。夫人依言营备。但闻室中笑饮,亮气高声,宛若生前。半夜窥之,窅然已逝。自是三数日辄一来,时而留宿缱绻,家中事就便经纪。子玮方五岁,来辄捉抱;至七八岁则灯下教读。子亦惠,九岁能文,十五入邑庠,竟不知无父也。从此来渐疏,日月至焉而已。又一夕来,谓夫人曰:今与卿永诀矣。问:何往?曰:承帝命为太华卿,行将远赴,事烦途隔,故不能来。母子持之哭,曰:勿尔!儿已成立,家计尚可存活,岂有百岁不拆之鸾凤耶!顾子曰:好为人,勿堕父业。十年后一相见耳。径出门去,于是遂绝。后玮二十五,举进士,官行人。奉命祭西岳,道经华阴,忽有舆从羽葆,驰冲卤簿。讶之。审视车中人,其父也。下马哭伏道左。父停舆曰:官声好,我目瞑矣。玮伏不起。朱促舆行,火驰不顾。去数步,回望,解佩刀遣人持赠。遥语曰:佩之当贵。玮欲追从,见舆马人从,飘忽若风,瞬息不见。痛恨良久。抽刀视之,制极精工,镌字一行,曰:胆欲大而心欲小,智欲圆而行欲方。玮后官至司马。生五子,曰沉,曰潜,曰沕,曰浑,曰深。一夕,梦父曰:佩刀宜赠浑也。从之。浑仕为总宪,有政声。异史氏曰:断鹤续凫,矫作者妄;移花接木,创始者奇;而况加凿削于肝肠,施刀锥于颈项者哉?陆公者,可谓媸皮裹妍骨矣。明季至今,为岁不远,陵阳陆公犹存乎?尚有灵焉否也?为之执鞭,所欣慕焉。聊斋之陆判白话翻译:陵阳人朱尔旦,字小明,性情豪放。但他生性迟钝,读书虽然很勤苦,却一直没有成名。一天,朱尔旦跟几个文友一块喝酒。有人跟他开玩笑说:你以豪放闻名,如能在深夜去十王殿,把左廊下那个判官背了来,我们大家就做东请你喝酒。原来,陵阳有座十王殿,殿里供奉着的鬼神像都是木头雕成的,妆饰得栩栩如生。在大殿东廊里有个站着的判官,绿色脸膛,红色胡须,相貌尤其狰狞凶恶。有人曾听见夜间两廊里传出审讯拷打声。凡进过殿的人,无不毛骨悚然。所以大家提出这个要求来为难朱尔旦。朱听了,一笑而起,径自离席而去。过了不久,只听门外大叫:我把大胡子宗师请来了!大家刚站起来,朱尔旦背着判官走了进来。他把判官放在桌子上,端起酒杯来连敬了三杯。众人看见判官的模样,一个个在座上惊恐不安,忙请朱尔旦再背回去。朱又举起酒杯,把酒祭奠在地上,祷告说:学生粗鲁无礼,谅大宗师不会见怪!我的家距此不远,请您什么时候有兴致了去喝两杯,千万不要拘于人神有别而见外!说完,仍将判官背了回去。第二天,大家果然请朱尔旦喝酒。一直喝到天黑,朱尔旦喝得醉醺醺地回到家中。酒瘾没过,他又掌上灯,一个人自斟自饮。忽然,有个人一掀门帘走了进来。朱尔旦抬头一看,竟是那个判官!他忙站起身说:咦!看来我要死了!昨晚冒犯了您,今晚是来要我命的吧?判官大胡子一动一动的,微笑着说:不是的。昨晚承蒙你慷慨相邀,今晚正好有空,所以特来赴你这位通达之人的约会。朱尔旦大喜,拉着判官的衣服请他快坐下,自己起来刷洗酒具,又烧上火要温酒。判官说:天气暖和,我们凉喝吧。朱尔旦听从了,把酒瓶放在桌子上,跑了去告诉家人置办菜肴、水果。他妻子知道后,大吃一惊,劝阻他躲在屋里别出去了。朱尔旦不听,立等她准备好菜肴,然后端了过去,又换了酒杯,两个人便对饮起来。朱尔旦询问判官的姓名。判官说:我姓陆,没有名字。朱尔旦跟他谈论起古典学问,判官对答如流。朱尔旦又问他:懂得现时的八股文吗?判官说:好坏还能分得出来。阴间里读书作文跟人世差不多。陆判官酒量极大,一连喝了十大杯。朱尔旦因为已喝了一整天,不觉大醉,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等到一觉醒来,只见残烛昏黄,鬼客已经走了。从此后,陆判官两三天就来一次,两人更加融洽,经常同床而眠。朱尔旦把自己的文章习作呈给陆判官看,陆判官拿起红笔批改一番,都说不好。一夜,两人喝过酒后。朱尔旦醉了,自己先去睡下了,陆判官还在自饮。朱尔旦睡梦中,忽觉脏腑有点疼痛,醒了一看,只见陆判官端坐床前,已经给他剖开肚子,掏出肠子来,正在一根一根地理着。朱尔旦惊愕地说:我们并无仇怨,为什么要杀我呢?陆判官笑着说:你别害怕,我要为你换颗聪明的心。说完,不紧不慢地把肠子理好,放进朱尔旦的肚子里,把刀口合上,最后用裹脚布把腰缠起来。一切完毕,见床上一点血迹也没有,朱尔旦只觉得肚子上稍微有些发麻。又见陆判官把一团肉块放到桌子上,朱尔旦问是什么东西,陆判官说:这就是你原来的那颗心。你文思不敏捷,我知道是因为你心窍被堵塞的缘故。刚才我在阴间里,从千万颗心中选了最好的一颗,替你换上了,留下这个补足缺数吧。说完,便起身掩上房门走了。天明后,朱尔旦解开带子一看,伤口已好了,只在肚子上留下了一条红线。从此后,他文思大进,文章过目不忘。过了几天,他再拿自己的文章给陆判官看,陆判官说:可以了。不过你福气薄,不能做大官,顶多中个举人而已。朱尔旦问:什么时候考中?今年必考第一!陆判官回答。不久,朱尔旦以头名考中秀才,秋天科考时又中了头名举人。他的同窗好友一向瞧不起他,等见了他的考试文章,不禁面面相觑,大为惊讶。仔细询问朱尔旦,才知道是陆判官给他换了慧心的结果。众人便请朱尔旦把陆判官给大家介绍介绍,都想结交他。陆判官痛快地答应了。众人便大摆酒席。等着招待陆判官。到了一更时分,陆判宫来了。只见他红色的大胡子飘动着,炯炯的目光像闪电一样,直透人心。众人脸上茫然失色,牙齿不禁格格作响。过了不久便一个跟着一个地离席逃走了。朱尔旦便请陆判官到自己家去喝。二人喝得醉醺醺的时候,朱尔旦说:你替我洗肠换心,我受你的恩惠也不少了!我还有件事想麻烦你,不知可以吗?陆判官请他说。朱尔旦说:心肠既能换,想来面目也可以换了。我的结发妻子身子倒还不坏,只是眉眼不太漂亮,还想麻烦你动动刀斧,怎么样?陆判官笑着说:好吧,让我慢慢想办法。过了几天,陆判官半夜来敲门。朱尔旦急忙起床请他进来。点上蜡烛一照,见陆判官用衣襟包着个东西,朱尔旦问是什么。陆判官说:你上次嘱咐我的事,一直不好物色。刚才恰巧得到一个美人头,特来履行诺言来了!朱尔旦拨开他的衣襟一看,见那脑袋脖子上的血还是湿的。陆判官催促快去卧室,不要惊动鸡犬。朱尔旦担心妻子卧室的门晚上闩上了。陆判官一到,伸出一只手一推,门就开了。进了卧室,见朱尔旦的妻子侧身熟睡在床上。陆判官把那颗脑袋交给朱尔旦抱着,自己从靴子中摸出把匕首,一手按住朱妻的脖子,另一只手像切豆腐一样用力一割,朱妻的脑袋就滚落在枕头一边了。陆判官急忙从朱尔旦怀中取过那颗美人头,安在朱妻脖子上,又仔细看了看是否周正,用力按了按,然后移过枕头,塞到朱妻脑袋下面。一切完毕,命朱尔旦把割下的脑袋埋到一处无人的地方,自己才离去了。朱妻第二天醒来,觉得脖子上微微发麻,脸上干巴巴的。用手一搓,有些血片,大吃一惊,忙喊丫鬟取水洗脸。丫鬟端水进来,见她一脸血污,惊骇万分。朱妻洗了脸,一盆水全变成了红色。她一抬头,丫鬟猛然见她面目全非,更加吃惊。朱妻自己取过镜子来照了照,惊愕万分,百思不得其解。朱尔旦进来后,告诉了妻子陆判官给换头的经过,又反复打量妻子,见她秀眉弯弯,腮两边一对酒窝,真像是画上的美人。解开衣领一看,脖子上只留下了一圈红线,红线上下的皮肤颜色截然不同。在此以前,吴侍御有个女儿,非常漂亮。先后两次订亲,但都没过门丈夫就死了,所以十九岁了还没嫁人。上元节时,吴女去逛十王殿,当时游人又多又杂,内中有个无赖窥视到她容貌艳丽,便暗暗访查到她的家,夜晚用梯子翻墙进院,从她卧室的门上打个洞钻进去,先把一个丫鬟杀死在床下,然后威逼要奸淫吴女。吴女奋力抗拒,大声呼救,无赖发怒,一刀把她脑袋砍了下来。吴夫人隐约听见女儿卧室里有动静,喊丫鬟去察看,丫鬟一见房间里的尸体,差点吓死过去。全家人都起来了,把尸体停放在堂屋里,把吴女的头放在她的脖子一侧。一家人号啕大哭,乱了一整夜。第二天黎明,吴夫人掀开女儿尸体上的被子一看,身子在,头却不见了。气得她将看守尸体的侍女挨个痛打了一顿,还以为是她们看守不严,被狗叼去吃了。吴侍御立即把女儿被杀的事告诉了郡府。郡守严令限期缉捕凶手,可三个月过去了,凶手仍没抓到。不久,朱尔旦的妻子换了脑袋的奇异消息,渐渐传入吴侍御的耳朵里。他起了疑团,派了一个老妈子借故去朱家探看。老妈子一见朱夫人的模样,立刻惊骇地跑回来告诉了吴公。吴公见女儿尸体还在,心中惊疑不定,猜测可能是朱尔旦用邪术杀了女儿,便亲自去盘问朱尔旦。朱说:我妻子在睡梦中被换了脑袋,实在不知是怎么回事!说我杀了你女儿,真是冤枉!吴公不信,告了郡府。郡守又把朱尔旦的家人抓了去审讯,结果和朱说的一样,郡守也判断不清。朱尔旦回家后,向陆判官求计。陆判官说:这不难,我让他女儿自己说清楚。到了夜晚,吴侍御梦见女儿跟自己说:女儿是被苏溪的杨大年杀害的,与朱举人没有关系。朱举人嫌妻子长得丑,所以陆判官把女儿的头给朱妻换上了。现在女儿虽然死了,但脑袋还活着,愿我们家不要跟朱举人为仇。吴侍御醒后,忙把梦告诉了夫人,夫人也做了个同样的梦。于是又告诉了郡府,郡守一问,果然有个杨大年。立即抓了来一拷问,杨大年供认了罪行。吴侍御便去拜访朱尔旦,请求见一见朱夫人。又认了朱夫人为女儿,和朱尔旦结成了翁婿。于是把朱夫人的脑袋安在吴女尸体上埋葬了。后来,朱尔旦又三次进京考进士,都因为违犯了考场规矩而被黜名。他由此灰心丧气,不再想做官。过了三十年,有一晚,陆判官告诉朱尔旦说:你的寿命快到头了。朱尔旦询问死的日期,陆判官回答说五天后。能挽救吗?陆判官说:生死全由天定,人怎能改变呢?况且在通达人看来,生和死是一样的,何必活着就认为是快乐,而死了就觉得悲哀呢?朱尔旦听了,觉得很对,便置办起寿衣棺材。五天后,他穿着盛装去世了。第二天,朱夫人正在扶着灵柩痛哭,朱尔旦忽然飘飘忽忽地从外面走来了。朱夫人害怕,朱尔旦说:我确实是鬼,但和活着时没什么两样。我挂念着你们孤儿寡母,实在是恋恋不舍啊!夫人听了,号啕大哭,泪水一直流到胸前。朱尔旦爱抚地劝慰着妻子,夫人说:古时有还魂的说法,你既然有灵,为什么不再托生呢?朱尔旦说:天数怎能违背呢?妻子又问:你在阴间干些什么?朱尔旦回答说:陆判官推荐我掌管文书,还封了官爵,也没什么苦处。妻子还想再问,朱尔旦说:陆公跟我一块来了,快点准备酒菜吧。说完便出去了。朱夫人立即按丈夫吩咐的去准备。一会儿,便听见陆判官和朱尔旦二人在室内饮酒欢笑,高腔大嗓,宛如生前。到了半夜,再往屋里一看,二人已都不见了。从此后,朱尔旦几天就来一次,有时就在家里和妻子同宿,顺便料理料理家务事。当时,他的儿子朱玮才五岁。朱尔旦来了后,就抱着他。朱玮长到七八岁,朱尔旦又在灯下教他读书。儿子很聪明,九岁能写文章,十五岁考进了县学,还依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早已去世多年。但此后,朱尔旦来的次数渐渐少了,有时个把月才来一次。又一天晚上,朱尔旦来了,跟妻子说:现在要和你永别了!妻子问:你要去哪里?朱回答说:承蒙上帝任命我为太华卿,马上就要去远方赴任。公务繁忙,路途又遥远,所以不能再来了。妻子和儿子听了,抱着他痛哭。朱尔旦安慰说:不要这样!儿子已长大成人,家境也还过得去,世上哪有百年不散的夫妻?又看着儿子嘱咐说:好好做人,不要荒废了父亲教给的学业。十年后还能见面。说完,径直出门走了。从此再没来过。后来,朱玮二十五岁时考中了进士,做了行人官,奉皇帝令去祭祀西岳华山。路过华阴的时候,忽然有支打着仪仗的人马,急速冲来,也不回避朱玮的队伍。朱玮十分惊异,细看对方车中坐着的人,竟是父亲!朱玮忙跳下马来,跪在路边痛哭。父亲停下车子,说:你做官的声誉很好,我可以闭目了。朱玮哭着跪在地上不起来。朱尔旦不顾,催促车辆飞速驰去。刚走了不几步,又回头望了望,解下身上的佩刀,派个人回来送给朱玮,远远地喊道:佩上这把刀,可以富贵!朱玮要追着跟去,只见父亲的车马从人,飘飘忽忽地像风一样,瞬间便消失不见了。朱玮怅痛了很久,无可奈何。抽出父亲送给的刀看了看,制作极其精细,刀上刻着一行字:胆欲大而心欲小,智欲圆而行欲方。后来,朱玮做官一直做到司马。生了五个儿子,依次是:朱沉、朱潜、朱沕、朱浑、朱深。有一晚,朱玮梦见父亲告诉自己说:佩刀应赠给朱浑。朱玮听从了。后来朱浑官至总宪,很有政声。
连丽如主要作品有:《水浒传》、《红楼梦》、《鹿鼎记》、《斩莽剑》、《康熙大帝》、《三国演义》、《康熙私访》、《刘墉传奇》、《智圣东方朔》、《大隋唐》、《东汉演义》等。
义侠传奇讲得是清光绪年间天津县班头李四海和山东贼王马永泰之间惺惺相惜的传奇故事,中间又有个号称砸锅的江先生和马永泰那个不怎么知道天高地厚的宝贝儿子掺合掺合喏喏喏喏,故事就更热闹了,至于故事好与不好,大家自己评价吧。
田连元,河北省盐山县人,著名的评书表演艺术家,他出身说书世家,因父病,辍学从艺,没有获得文凭。靠借读同学的课本,自学完成了初、高中、大学的文科课程,并在学艺之暇,遍读名篇杂著开拓视野。主要代表作品:《隋唐演义》、《杨家将》、《瓦岗寨》等。现为辽宁省曲艺家协会主席;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华说唱艺术中心常务理事;中国曲艺家协会会员;辽宁省人大代表;政协辽宁省委员;本溪市副局级艺术研究员;本溪市文联副主席;本溪市歌舞团名誉团长;国家一级演员。
田连元,一九四一年生,河北省盐山县人,著名的评书表演艺术家,他出身说书世家,1948年,定居天津咸水沽,读书五年,因父病,辍学从艺,没有获得一纸文凭。他靠借读同学的课本,自学完成了初、高中、大学的文科课程,并在学艺之暇,遍读名篇杂著开拓视野。二十岁入本溪曲艺团.一九六五年参加辽宁省汇演.主要代表作品:《隋唐演义》、《杨家将》、《瓦岗寨》《小八义》《包公案》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