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能摸人,人也能摸鬼,而我就是那个午夜摸鬼人。夜深,月黑风高,独坐坟尖。虽然张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一只冰凉的小手交到我手里,沿着小手向上摸去,纤柔细腻的手臂,圆润光滑的酥肩,沿着肩头向侧里一拂,清凉如玉的蓓蕾盈盈一握,娇挺而柔软。